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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nǐ )口中的(de )永远，是多远(yuǎn )吗？

那(nà )个时候(hòu )，傅城(chéng )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gěi )她提出(chū )最适合(hé )于她的(de )建议与(yǔ )意见。

傅先生(shēng )，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le )？您放(fàng )心，包(bāo )在我身(shēn )上——

从她回(huí )来，到(dào )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me )前缘，又或者(zhě )有什么(me )新的发(fā )展。

他(tā )的彷徨(huáng )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xīn )绪波动(dòng )。

就好(hǎo )像，她(tā )真的经(jīng )历过一(yī )场有过(guò )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可是虽(suī )然不能(néng )每天碰(pèng )面，两(liǎng )个人之(zhī )间的消(xiāo )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huì )带她一(yī )起出去(qù )吃东西(xī )。

他写(xiě )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kàn )到他说(shuō )自己愚(yú )蠢，说(shuō )自己不(bú )堪，看(kàn )到他把(bǎ )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hū )了起来(lái )。

傅城(chéng )予缓缓(huǎn )点了点(diǎn )头，仿(fǎng )佛是认(rèn )同她的说法。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miàn )的一字(zì )一句，到底还(hái )是红了(le )眼眶。